奚昼梦站在一边,负责做一尊完美无缺的花瓶。
她本来就自带凛然的气场,在任何场合都给人一种美丽得不可方物的感觉。
一般要给她介绍对象或者问问情况的被她那双眼含笑看着,都莫名其妙地不敢开口。
奚理:“烦死了,天天操心我结没结婚,母亲都不催我。”
奚昼梦摘下手套落座,嗤了一声:“毕竟母亲英年早婚有了你。”
奚明光协议结婚的消息压根没传出去,谁都以为她刚分化就找了个成熟的oga。
这也是奚理为什么被催的原因。
通常大家都用奚指挥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上学了吧。
奚理叹了口气,瞥见奚昼梦放在腿上的包又心痛起来。
“你不是说走秀要用,非得现在就用?我的宝贝啊。”
那块陨石就这么变成了奚昼梦手作包的拎带的把手,看上去造型很有设计感,来的路上就有不少人跟奚昼梦打听什么牌子的。
奚昼梦摸了摸那块陨石,每一次的触摸都给她灼热的触感。
这点无人知晓,她蜷起手指,笑眯眯地说:“这种场合配上奚秧姐送我的新裙子,岂不是正好?”
她还眨了眨眼:“不搭吗?”
奚理:“搭,搭死了。”
他啰嗦归啰嗦,也没表现出半分的悲痛欲绝。
那股被催婚的烦躁下去,又有点儿艳羡得盯着这开场前舞池跳舞的一对对。
感叹道:“这么看这帮人成双成对也挺好的。”
毕竟这种场合除了直系也就剩下配偶能参加了。
带来的都是名正言顺的另一半。
奚理那堆顶多叫花花草草,走肾都不一定更别提走心了。
他感叹完又觉得自己给奚昼梦留下了把柄,急忙想转移话题,不了奚昼梦居然附和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