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昼梦的吊儿郎当简直浑然天成。偏偏皮囊生得太昂贵,仪态又无可挑剔,使得这种吊儿郎当没那种流里流气的味道,反而比程式化的贵族小姐更加生动。
这个时候她眼神温柔,给池月杉擦泪的手也温柔,池月杉的眼泪落在她脸上,此刻看上去像是奚昼梦流的眼泪。
“我以为我的玩笑你能分清楚。”
奚昼梦扶着池月杉的腰,她绸黑的长发垂在的枕上,池月杉盯着看了好一会。
发现枕头上还有金发。
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心想:金发?这个家不就是奚理是金发,但他是男的,头发也好短。
有金发女仆吗?
女仆爬床?
不至于吧?
“你在想什么?”
奚昼梦问。
池月杉下意识地说:“女仆爬床……啊不是。”
奚昼梦:“嗯?”
她的眼神一下子锐利了许多,池月杉觉得自己根本杞人忧天,就这大小姐挑剔的模样,估计还嫌弃女仆姿色不如自己。
可能自己对着镜子搞自己都比较快乐。
唉那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不是你呢?”
奚昼梦好像能读心,她伸手抚摸池月杉的脸:“你是命运为我量身打造的人。”
“信息素匹配百分百。“
“味道也是我喜欢的。”
“还有的眼睛,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