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转头看身边坐下来依然很大只的alpha:“学姐你是不是生过病然后把我忘了啊?”
她想起那天还是很感慨:“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被打死了。”
下世界流浪的小孩很多,毕竟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上了户籍。
从a区到f区,最后几个区乱得很,贫民窟、垃圾场、乱葬岗。
烂成一团,空气都是臭的,人又本能地苟延残喘。
“不过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赢了也快死了。”
池月杉的声音很清澈,但平时太吵,也争强好胜,让人对她的印象都是性格。
而不是她平静下来的这种声线。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管道都没承受住,你的伤口都被水泡肿了,我怕你死了,就拖着你去找医生。”
那年的池月杉已经是个流浪一年有点经验的小孩,却仍然害怕死亡。
特别是救她的这个人。
又一双赤色的眼眸,仿佛是一团火。
她听闻星火说了名字,就刻到了心里,最后外化,成了刺青。
“我没有钱,诊所也不让我进去,后来是一个好心的阿姨帮忙的。”
池月杉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手表,那枚金色的纽扣,“也就是我的师父,但我得跟她走。”
“后来呢?”
闻星火问。
天已经黑了,学院的教学楼灯火通明,远处还能看到悬浮空轨呼啸而过的列车。
上世界的空气很好,夜空也有星星。
池月杉沮丧地说:“可等我回去找你,你一个快不行的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