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也有例外,这个时候她的羞耻心刺激着她,不断提醒她。
你跟你的情敌做了。
不是ao的那种标记行为,就是那种……那种……抚慰……嗯。
但网上不是说就算oo这样也不可能抑制发情反应的吗?
都是喝一点留一点然后当助兴什么的。
而且oga怎么给oga注入信息素啊,就算、就算奚昼梦咬了我的腺体,也没办法标记我啊。
好奇怪。
池月杉转头,侧着脸看向边上的奚昼梦。
在学校穿得一向是扣子是腰带的梦中情o上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背心,因为皮肤很白,所以被捏出来的红格外灼眼。
壁灯是粉色的,暧昧像是变成了具象,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和奚昼梦的眼神一起,撞进了池月杉的心。
好像雨下到了她的心里,淅淅沥沥地浇出了怅然若失。
我好像失去了什么?
她一瞬间又难以形容。
最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奚昼梦拉着她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药给她涂上,毫不温柔地抓紧了一些:“哭什么哭?!”
“说了考试会让你过的,我都被你睡了你还不知道对我好点。”
她垂眼的时候乱糟糟的头发仿佛都变得缠绵,连带着颧骨的红痣,仿佛是红烛的泪。
在这壁灯的笼罩下,又生出了遥远的味道。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