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怨怼,尽管早就应该形同陌路,程惜听着还是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忍不住问道:“那你看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啊?”
“我是神医啊?只看一眼就能开药?”老先生嗔了程惜一下,又道,“她现在的气色比过去稍微好一点点,但也是一点点,不排除我对她过去的印象淡化的原因。”
“不过比你的腰要好很多,平时注意饮食作息,多调养调养也就过来了。重要的还是你的腰。”
如果说医者父母心,那老先生对于程惜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一位称职的父亲。
这才判断着别人的病情,话锋一转就又落在了程惜身上。
老先生一边将全部的针收进回收铁盘中,一边不厌其烦的唠叨着:“你这腰一开始是急性扭伤不好好休养转变成慢性劳损性腰背痛,再后来吊威亚一下子伤得更重了,这一次是又从树上掉下了,我看你这拍戏还不如回去继续跳芭蕾呢,起码还能坏的慢一点,谁家的腰经得起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撞?”
不知道是不是得知孟知槿没有大碍,还是又听到那熟悉的唠叨,程惜横在床上,带着几分插科打诨的懒散样子,拖着长音的解释:“我知道了,这次真的是意外。”
老先生哼了一声,合上盒子的力气都重了几分:“看来只有意外才能让你伤得轻一点。”
“行了,你在这里再躺一会,我看你经纪人在打电话,待会就进来找你了。回去好好养着,膏药每天都要贴,来针灸的时候我会检查。”老先生叮嘱着,一副严父的样子。
“好。”程惜点点头,态度比刚才认真了很多。
老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便慢慢悠悠的离开了病房。
房间又重新安静了下来,挂在头顶的老旧钟表咔哒咔哒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