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九夜应了一声。

血流太多，九夜有点晕，若是常人早就晕过去了，她全凭着精神意志支撑着，所以在左子衿的眼里，九夜的表情跟没受伤的正常人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左子衿。”

子矜……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九夜一下就记住了这个名字，或者说是记住了这个人。

她忽然问，“你叫什么？”

九夜沉默不语。她是个行走于黑暗的人，怎么会告诉别人名字？何况，她其实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无毒者’，私下的编号是no9。

左子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有些惊颤的看了她一眼。

九夜不知道当时着了什么魔，看见了她的惊颤，竟然升起一股怜惜，慢慢的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

手指感觉到她在颤抖，感到她的心在颤抖。任何一个女子，正常的女子，在经历了刚刚那一系列的事件之后，不可能真的这么快镇定下来。

九夜勾住了她的脖子，缓缓的用力，向下压了压，仰头吻住了她。

左子衿像是吓得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过了今天，说不定她再也见不着这个女孩儿了。想到这里，她粗鲁的撬开了那整齐排列的、温热的两排贝齿，掠夺一样的吸吮着，加深着这个吻。

她感到怀里的这具柔软的身体更加柔软了，渐渐瘫软下来，倒在她的怀里。

这个弥漫着血腥味儿的吻不知道延续了多久，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困难，她才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