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迅然侧身,与此同时,又狠狠朝着容长丰的□屈膝一顶,剧痛让容长丰瞬间脸色惨白,手中枪滑落在地,再也站不住地倒了下去。
君棠冰冷地看着地上的容长丰,终究忍不住一声喝骂,“你还是人吗?我在后方守卫,难道就是让你在这里作威作福,欺负女人?你有种欺负女人,怎么就没种出去保家卫国?”
“季!君!棠!”双目血红,容长丰瞪着君棠,似是想把君棠撕个粉碎!
君棠捡起了地上的手枪,容兰慌然拉住了君棠的手,“哥哥会知道错的,别再伤害他了,我求你,君棠!”
君棠望着容兰忽然笑了,“容兰,我跟他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倒下去,你希望是谁呢?”
“我……”容兰看了看地上的容长丰,又看了看君棠,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手枪上。
“督军!”闻声而来的容家小兵将后院围了起来。
君棠一只手将雪仪拉入了怀中,手枪指向了地上的容长丰,“这里是我家,我不希望无关的狼狗再随意踏进来!这个只是惩戒!”说着,君棠看向了容兰,“你也可以马上开枪毙了我,若是不开枪的话,你哥哥就必须留在这屋子里!”
“把……杜菀清抓来!”容长丰突然发出一声嘶吼,“季君棠……也要要你知道……什么是痛苦!”
“畜牲就是畜牲!”君棠皱紧了眉头,深呼吸了一口,看着菀清被小兵们带了过来,枪口全部对准了菀清。
“菀清,别怕。”君棠柔声说完,手中的枪依旧一动不动地对着容长丰的额头。
“君棠!”菀清深深瞧着君棠,再看了一眼她怀中的雪仪,终究是舒了一口气,“别管我,君棠,带雪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