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上的原牧穿一身纯白的指导服一丝不苟的宣读着研究进度,自己身边的原指导穿着长裙,抓着自己的手,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
柯有言觉得很煎熬。
还觉得有那么一点的羞耻,毕竟偷偷摸摸做的事情被当事人发现实在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感觉到抓着自己的力道又大了之后,柯有言索性没皮没脸的说:“我问别人要的。”
“还有些是自己录的。”
她说完便迎上原牧的目光,出乎意料的,那双蔚蓝的眼眸里没有冷漠,仿佛是一心一意的看着自己。
柯有言抱着原牧朝后面的床上倒。
看上去硬梆梆的床倒是软的很,柯有言爬在原牧身上,眼神亮晶晶的说:“你没生气啊?”
原牧顺手摸了摸柯有言的头发,觉得对方似乎长了一条尾巴。
“我生什么气。”
“我告诉你啊,这里,所有的影像都是和你有关系的!!”柯有言看上去得意无比。
“我没怎么上新闻。”
“但有声音啊!”柯有言火速的爬起来,在地上挑挑拣拣,把磁带塞进投影仪,画面一片漆黑,却又声音放了出来。
“这节课的核心内容就是潮汐兽表皮的……”
是她这个学期在文院上的课。
柯有言转头,甩了甩头发。
原牧躺在床上,柯有言的被子闻着有很重的洗涤剂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在床单被罩的时候把倒了大半的洗涤剂,她躺着,柯有言坐在地板上,一躺一坐,柯有言还在兴冲冲的放着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