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是他为刀俎,自己为鱼肉,手脚都让人绑了,自然来不了硬的。

阮陶只得将自己的态度软下来:“长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您,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松开我。”

自己被这么大大咧咧的绑在床上,对方却衣冠整齐的坐在身边,阮陶觉得自己平白比人矮了一截儿。

“公子您想问什么,陶定然知无不言!”阮陶说道。

听他这么说,扶苏嘴角的弧度骤然压了下来。

“知无不言?”

阮陶连忙点头。

扶苏沉默了片刻,想要问出的话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只问道:“尾巴怎么回事?”

阮陶无奈,只能在将“借身”一事向对方解释了一遍。

扶苏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茶,随后问道:“那为何那天晚上你不曾放出来给我瞧瞧?”

阮陶:“……”

这玩意儿在那个时候放出来合适吗?

阮陶动了动手脚,确实被捆的发麻于是说道:“你先松开我!”

扶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上回就让你溜了,这回再松了,本公子该去何处找人?”

“那你先把我手松开!麻了!”阮陶嚷道,“再绑下去可就要断了!”

扶苏看了床上的人片刻,阳光洒进屋内渗入罗帐红中洒在床上的人身上,他喉头动了动感觉有些遗憾。

只可惜,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