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微微有些喘:“有我在你死不了。”
说着,他放下了招魂玲,转身抽出了背后的桃木剑。
剑一挥、脚下的步子刚跨出去,腰间便扯着有些疼了。
那人的声音再次回荡在了阮陶脑海中:
“公子兰会折在我的手上,但他并不是折在我手上的第一个兄弟。”
“我当然疼爱他们,若他们不会安安分分、不违秦律。”
“我父皇从小就告诉我,我是为大秦而生的。大秦百姓需要怎样的一位长公子,我就得长成什么样。”
“我们来猜猜彼此在想什么?我猜你现在后悔了,后悔同我这么一个阴冷自私、恶贯满盈的人交好。”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阮陶,我是个坏人。”
锃——!
桃木剑朝着武太守刺去,在他的额前堪堪停下,木剑的剑身发出了金属的剑鸣。
一滴汗从阮陶颊便滑落。
仅仅是几个看似十分简单的动作,已经让他开始大喘气了。
原因无他,武太守身上的东西在抵抗。
剑尖离武太守的眉心只差毫厘,却无论如何也刺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