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就是阮陶腰背笔直、红光满面,丝毫没有不适。

最后,阮籍思忖了半天,才摇摇头略微嫌弃道:“长公子不行。”

阮陶:“?????”

长公子在府上申斥了公子兰等人的消息在上郡不胫而走。

这样大的事情既然能够传遍上郡,那传去京中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就连子贡的师兄弟们都开始写信问子贡现在上郡的情景。

可事实就是扶苏在申斥了公子兰几人之后,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动作了。

这不由得让人议论纷纷。

一时间,整个上郡乃至大半个大秦都开始讨论这件事,就连阮陶早起出门在路边吃馄饨时都能听见卖鱼、卖菜的老叟议论两句。

能够以如此迅速的时间传出去,很难说背后没有人顺势推一把。

不过,百姓们讨论的却不是为何长公子只是斥责了公子兰一行人却没有给出任何处罚。

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扶苏之所以没有给出任何处罚,是因为有着不可言说的难处。

“听说是公子兰的母亲在后宫向陛下哭诉,再加上之前赵国的旧部还在京中没有完全料理完!故而咱们的长公子才投鼠忌器。”

“唉!说起来公子扶苏也实在不容易!公子兰几人不把咱们百姓的性命当性命,说杀就杀!长公子自然是不能任他胡作非为!只是人逮住了,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京中又给他施压,这事儿他实在难做。”

“要我说,还是苦于公子扶苏手上没有足够多的证据!听闻因这事儿,公子扶苏都已经好几日没有用晚膳了。”

阮陶听着这话不由得挑了挑眉,扶苏确实是好几日没有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