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堂看着阮陶坐在扶苏身边, 又看扶苏长得龙章凤姿、又身着玄色宫锦袍, 黄堂毕竟在江湖上跑了这么多年, 一个人扛起这么大的家业, 联想到现在上郡的局势,自然能够猜到面前的男人乃是天潢贵胄。
玄色宫锦袍这哪里是一般人能够穿的?
他没敢将面前的男人往长公子身上想, 但猜到面前的人多半是同长公子一块儿来上郡的公子皇孙之一。
又看对方对阮陶的亲昵维护之意, 想着这小子多半是早就在太守府被对方看上了,两人暗通款曲。
他心里不禁懊悔!
他说他这同窗的夫人平日里善妒得很,整个太守府上两个平头正脸的丫头都看不见, 怎么现在愿意买这么个勾人的小厮放在府上?
现在他明白了, 原来就是为了干这个勾当?!
一时间,黄堂心里恨的牙根儿痒痒,他本以为老武是个老实敦厚之人, 不曾想也做这种龌龊之事!
“咱们先如今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武太守这病, 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王莽翘着脚,一副风流的做派, 看着跪在下面的黄堂, 眼神却是冷的。
闻言, 黄堂大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一眼不发的武太守, 大骂道:“好你个武植!!你自己不知去哪里得了这些个脏病,最后还来设计陷害我!”
“不、不……”武太守摆动着自己两条小短手,试图否认。
“好哇!好哇你!”黄堂死死的瞪着武太守,“我当时分明是在你家吃饭,吃出了毛病,我没回头找你要赔偿就算了,还惦记着昔日同窗之谊与你不计前嫌,现在你自己这身毛病治不好,反倒还来诬陷我了?!”
“没有……”武太守有些无助的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扶苏,“误会!长公子这一切估计只是误会。虽说临明兄确实冒犯了阮先生,但他也不过是喝多了,酒后胡言,这事儿一码归一码。我的事儿定然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