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与夫人不曾有过儿女,他若是就这么去了,夫人改怎么办呢?
唉!
阮陶也没再多说什么,现如今武太守的情况才是当下之最。
他上前先给武太守探了脉,随后又在他的脸上和腕间扎了几根银针。
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武太守感觉脸上有些发麻,一些细细麻麻的黑色的似水又似虫的小东西断断续续的沿着银针从他的体内冒出来。
阮陶连忙用两张黄符将其接住,柔成一团,轻轻吹了一口狐焰将其烧掉了。
在符纸燃烧的过程中,依稀能听到符纸内传来细碎的尖叫声。
“这是……”
潘夫人胆子小,见到这场景差点儿没吓晕过去。
“这时蛊吗?”杜子美蹙眉问道。
“不,这是祟。”阮陶脸色有些阴沉,“便是那块儿黄皮子肉引出来的。”
黄鼠狼这种东西,最记仇、也最擅长报复。
当真惹它们,真的是麻烦透了!
阮陶有些头疼,可他昨日来看武太守的时候,他身上的“祟”并不是来自黄皮子的,而是十分寻常的“阴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