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非这么说,亮也不是没有来看热闹的心思。”孔明好不在意的承认自己看笑话的心态,“只是比起看您的热闹,我更多的是好奇。”

说着,他偏头看向扶苏:“亮与公子乃是多年同窗,还从未见过公子这般待一个人。阮陶这孩子若是留在卓灵阁将来对我们必定有大用。况且公子对他……”

孔明适时地停顿,扶苏垂下了眼帘算是点到为止。

“既是如此,公子该将人留在身边吗?如何就放他走了?”孔明不解道。

“今日的事你也看见了。”扶苏道,“就连你都快看不太懂走向了,背后的人感觉也不止事冲着我来的,更有冲着他来的意思,他再留在此地实在危险。”

“所以,还不如放他回家去。他年纪还小,又没了父母,本就该由叔父照顾着。这些事情,待他日后入了仕途再接触也不迟。”扶苏回答道。

“公子是怕他被人伤着?”孔明问道。

扶苏不答,算是默认了。

孔明手中的羽扇扇得略急了些,他“嘶”了一声,接着更加好奇道:“我就不明白了,公子当真就对他这般情深义重?”

“那是个有趣的孩子不假,容貌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出挑,只是非要这般说,那王相也是如此!公子与阮陶平时相处并不算多,也算不得十分亲近,怎么就对他情重至此?”

扶苏轻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孔明自嘲的笑了笑:“我要是能想明白,还用得着在此对月长吁,引得你来看我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