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吓得我二人仔仔细细将那山头翻了好几遍,与狐相关的确实就只有这劳什子。”

“阮陶啊!”毛宜装腔作势语重心长道,“虽说万物有灵这不假,但你说你将这东西交到京中去告诉刑部和大理寺说这玩意儿成精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咱们卓灵阁将他们当傻子?”

“可,我与杜先生搜了那么久的山,与狐相关的确实就这玩意儿啊!”阮陶咬死不松口,“您若不信,要不您亲自去搜山?”

一听这话,毛宜故作嗔怒道:“你这是什么孩子话?交给你的事情,你当然得做好!做不好就让上面的人给你擦屁股?那你怎么不说让国师亲自来搜山?”

“您别急,您细细听我说。”阮陶赔笑道。

他模样生得好,笑起来像一朵花儿似的,无论如何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毛宜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老翁说听到了狐狸说话,而且那附近也并非只有一人听见,说明这话不假!”阮陶道。

毛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只是,我细细搜过山上,与狐相关的确确实实只有这一件东西,我估摸着便是山中那几只开了灵智的麻雀过于顽劣,常爱在山中布云遮雾,云遮雾罩下村民们眼花,故而将这缠了狐裘的稻草人当做了狐。”阮陶解释道。

毛宜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那狐开口说话你又做何解释?”

“这正是我要同您说的!”阮陶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