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面色不改,依旧是一张淡漠绝尘的笑脸。

既然人在这儿、长公子也在这儿,赵高要想再将人抓回去定然是不行的。

“赵公公!我们这是将长公子从恶鬼棺中救出来了,您怎么能好坏不分呢?”阮陶抬起怀中扶苏的胳膊冲着赵高挥了挥。

见此情形,赵高嗔怒道:“大胆!不准亵渎公子!”

阮籍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嵇康拉了拉他的衣袖道:“这便是你那堂弟?那个京中传得神乎其神的小观音?我怎么感觉同你比起来,他与王相长得更像?”

“天下相似之人多了去了。”阮籍不在意的笑道。

“亵渎?我好心搭救,又抱了他一路,在赵公公眼里这边成亵渎了?”

阮陶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之前他只当赵高为难他是因为长公子在他手中丢了,如今这架势看起来,倒像是当真妖要为难他似的。

可他思前想后自己并未得罪过赵高,不知对方此举为何?

这是冲着王相来的,还是冲着子贡?

这都不重要,在他九年义务教育还没读完,他就对赵高这个人没好印象。

“指鹿为马”、“篡改遗诏”,这些可都是史书所记,且不论后世多少戏文、小说话本,他这人就没有正面过!

要说他们这群人中谁最有可能害扶苏,只能是这位看上去最关心长公子安慰的赵公公了。

阮陶被关在牢里好几天,好不容易出来又奔波了一晚上,要不是胡嫦,命害差点儿丢在了鬼娘子坟前。

谁知,拼着命刚将人救回来就被人堵在半路上,对方还颠倒是非对他大吼大叫,阮陶心里自然窝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