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可是看见了,这阮陶本来是关在这间牢中,如今整个人却不止所踪,定然是妖术!”赵高高声道,他的声音因拔高儿变得有些刺耳,像刺破了宣纸在刺得人耳朵疼。
看着空空如也的牢房,赵高心里恨的牙根儿痒痒。
如今长公子尚且下落不明,到时候陛下若是问罪起来也只能拿这阮季珍顶出去,长公子失踪时就他一人在侧,这是无论如何也丢不掉的一层关系。
只是活人终究不如死人通话方便,他原打算今日悄无声息的让这人死在牢中,到时候随便按上一个“畏罪自尽”的罪名,长公子这事儿他最多就是一个失察之罪。
陛下纵然要怪罪他,也无非是打几顿板子、降几级官儿,大事有阮陶这个死人顶着,其余这些都是小事。
谁料,派出去办事的小大太监回来却说,阮季珍不见了!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小子当真是会妖术不成?
赵高眼神暗了暗,若是如此他便更加活不得了!
“赵公公怕不是最近做梦魇着了?”孔明一笑,“赵公公何时抓过阮陶?阮陶前日随着他父亲的学生去了西域,赵公公不知吗?”
闻言,众人皆愣住了。
赵高愣了片刻,随后嗤笑一声:“诸葛大人是在讲笑话吗?”
孔明淡淡的勾着嘴角,此时他一身藕荷色的袍子观之出尘绝代,只听他徐徐道:“赵大人果真是糊涂了,这太守衙门的大牢中何时关过一名为阮陶的犯人?”
说着,他从怀中哈掏出了几封信件,说道:“阮陶前日与自己父亲的学生文大人一块儿跟着子贡派出去的商队去了西域游玩,如今已经到了碎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