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管家摆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您还真是活神仙!这您都能料到!”

阮陶现在没功夫听他的吹捧,便拉着他往府里走,示意他边走边走。

管事的也不敢耽搁,他一边领着几人往府里走,一边说道:“那古小姐昨日到了咱们府上,由咱们太太亲自照料着,被安置在家祠后的佛堂中。”

“昨日夜里,她人虽没醒却突然开始说话了!又哭又喊闹了一晚上,却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不过我们老爷也担心的厉害,这不一大早便派我去接您。”

“说话了?”阮陶停下了脚步,他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问道,“她都在哭喊些什么?”

管事的愣了愣,道:“倒也没其他的,只哭着喊了一晚上的‘娘’。这……天微亮是方才停下。”

娘……

阮陶瞬间愣住了,须臾方才回过神,紧接着长叹了口气。

一行人至一处月洞门前,坐上了府内的青布小车,随着马脖子上挂着的铜铃,叮叮当当的朝着武太守家祠后的小佛堂去了。

至小佛堂,武太守夫妇已经等待多时,见不仅是阮陶来了赵苏一行人也跟着了来,武太守更加的诚惶诚恐。

他心里琢磨着,公子素来不喜、也不信鬼神之说,此番前来定然是为了查得真相大白,亦是对自己的政绩的考察。

于是,武太守心中暗自咬牙,这事儿定然不能办砸了!若是办砸了估摸着他的官运也到此了解了。

虽说读书人一生报复不过是为朝廷尽力,能够为朝廷守着边关一隅确保百姓安乐他也满足,但他的太太总不能跟着自己一直在这边陲之城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