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在写书。”孟新桥说:“卖了版权,所以能付得起首付。”
柳夕照笑:“哇!我的宝贝还是个好厉害的作家!”
她的“哇”在孟新桥脑海里自动换成了另一个偏旁,小六每次吹彩虹屁的时候都会打“袜”这个字,孟新桥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要用袜子的袜,却又觉得小六可可爱爱,现在她觉得柳夕照也可可爱爱,她们两个一样可爱。
好像粉嫩嫩的会争冰淇淋吃的母女俩,柳老师会非常严肃地说,我是大人,所以我要吃,你还小,不可以吃很多,小六坐在椅子上扭着嚎,凭什么这样,明明小孩子才应该长身体之类的场景。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里有了什么大病,却笑得十分开心。
“所以我以后也算是在北京有房的人了。”她说。
“说得就是呢!这么厉害的女朋友去哪儿找,而且女朋友是靠自己,没有靠家里人,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孟新桥不是想让她夸,但是她夸了,她也很高兴。
她故意不告诉柳夕照她写的书是哪一本,柳夕照是看过《水桥路事务局》的,她当着自己的面,吹过自己的彩虹屁。
现在想想如果就这样直接说出来我就是xx,简直要羞耻得不行,以后找个恰当的时机再说吧。
柳夕照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一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在京郊开了个画廊,跟柳夕照千叮万嘱,要她去捧场。她想带她一起去。
孟新桥问:“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这张脸,应该是别人见你不合适,一下子就被比下去了。”
孟新桥今天被她搞得自信心爆棚,无奈地牵她的手:“别这样,做学术的人向来谦虚严谨。”
“谦虚严谨你足够了,做学术的还傲气,你没有。”
“我在学术上还挺自信的其实。”小呆瓜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