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桥的手指握紧又松开,睫毛垂下复又抬起,看向柳夕照,没有回答她,把柳夕照跟其他人打岔的功力学了个七八分:
“也行的,只要你想。”
柳夕照觉得口渴,这里虽然昏暗,但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她又拎起酒瓶子喝了几口,正巧又有人过来攀谈,说她馋酒了,怎么自己喝。
这段便被揭过去,直到晚上坐着同事的车各回各家,两个人也都没再提及。
孟新桥住学校,老师们说要保障学生安全,先送了她。
柳夕照想反驳,但是已经后半夜,她没有太合理的理由。
孟新桥站在教室宿舍门口,朝车子挥挥手道别,柳夕照的眼睛隐没在缓缓升起的车窗玻璃里。
孟新桥回到宿舍,洗漱之后看了会儿电脑做笔记,过了一会儿,响起敲门声。
孟新桥吓了一跳,小心谨慎地从猫眼看出去,看见了柳夕照。
门打开,孟新桥楞在那里,被女人带着酒意和奔波而来的些许凉意席卷,柳夕照一进门就抱住了她。
孟新桥忍不住担忧地提高了声音:“你是回家之后又过来的吗?这么晚你又喝了酒,太不安全了!”
柳夕照在笑,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没关系的。”
孟新桥不觉得没关系,她皱着眉头扯开她:“不可以这样的,想见面的话,我们可以明天见,你是不是还要搬到对面住?”
柳夕照眨眨眼睛:“被你猜到了。”
“你这样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实在不行你喊我,我可以过去!怎么可以在夜里独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