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也不是的。

柳夕照凑近了,这次没有亲她,转而去寻她的耳朵。

“你别不信呀,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到……你今晚真的可以留下来睡。”

孟新桥的耳朵以爆炸一样的速度变红,开始向脖子蔓延。

柳夕照没忍住朝她的耳朵吹了气,又仔细看耳朵看了好久,才发现当事人好久没有讲话。

拉开距离,才看见孟新桥闭着眼睛,一副委曲求全英勇就义的模样。

柳夕照:“……你在干嘛?”

孟新桥睁开眼,一言难尽地看她一眼。

“如果你就是喜欢逗我,看在你今天喝多了的份上,亲啊摸啊什么的,也、都随你的便,但是不可以做得太过分,就当我还你人情了。但是故意说喜欢我哄我开心这种事,以后我不希望再听你说。”

柳夕照默了默,说:“那你还真付出蛮多的。”

孟新桥想,可不是么。

“你不是喜欢我么?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把便宜占到,占到就是赚到?”

孟新桥苦笑说:“可能我不适合做一个舔狗和备胎吧。我希望你追求自己心里所爱,不喜欢你心里想着一个人再来逗我,我想要的又不是占你便宜。”

果然,早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在感情里呆板认真,清清正正的小师父,被动又保守,追人都赶不上热乎的。

再逗下去,怕是连带着看自己的眼神就要变了,觉得她这人不讲道德,脚踏两只船,对感情随便。好不容易让她喜欢了,万一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简直是要后悔死。

柳夕照手从她脖子上收回来,平心静气:“可不可以听我好好说句话?”

她好好说,孟新桥自然也想好好听。

说要走也是没办法,谁又舍得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