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也许她挺喜欢的。”
几个男生嘿嘿嘿地开着带颜色的玩笑,孟新桥拧上空了的矿泉水瓶,一个男生的脑袋上打一下,咣咣咣,疼倒是不疼,只是男人的头不能打,刚有人想要发脾气,看见是孟新桥打的,气势顿时软下来:
“小孟你干嘛?”
孟新桥:“管理员老师替我解围,对我不错,少说几句。”
她说话的声音清润,态度也算不上强硬,但这些男生一贯听她的,自觉当着她的面开玩笑也是不妥,轻咳两声转了话题。
杨三阳跟着孟新桥对其他同学龇牙咧嘴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小孟被蒋陶绿的时候一个个啥用不顶,柳老师随随便便贴个名单,直接王炸,靠你们都白费。”
同学梗着脖子:“我们怎么了,我们也没少开贴子骂蒋陶,你还和蒋陶一个宿舍呢穿一条裤子的还好意思讲。”
杨三阳:“老子早就跟蒋陶割袍断义了,他现在出去住也不住宿舍了,眼不见心不烦。”
孟新桥不太想再被“绿”“渣”“蒋陶”这些类似的很无聊的字眼包围,站起来打了声招呼就要走。刚走两步忽然眼前一黑,暗叫一声不好,还未细想,身形晃动着就往一边倒。
骨头撞击到坚硬的地面,火辣辣的疼痛冲击得她陷入混沌,同学们的声音就像是来自于远方的虚空,几声之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柳夕照此时也陷入一个不尴不尬的情况。她站在校医院一楼的大会议室,有些头疼地看着地上一堆宣传手册、口罩、医疗箱和消毒液。
“怎么你自己过来了呀,得叫一个男老师,要不然你搬不动的。”校医院的医生大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