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受不了那冲击。
这一天,徐瑾曼比任何一天都要恨这个应激症的存在。
然后是这具充满危险性的身体。
徐瑾曼缓了缓,抬步到半岛台边的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去洗手。
这对她来说,洗手这件事竟然也成了一件残酷的事。
然而这种折磨后,又伴随着另一层欣悦和满足,尤其当沈姝失力伏在她肩头,抑制不住撕裂般的声音,喊她。
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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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沈姝从浴室出来。
皮肤更红,换了新的睡衣,出门时,沈姝扶着外面的门框。
“很疼?”徐瑾曼过去。
沈姝看她一眼:“有点……主要是腿。”
骑 马的后遗症还在。
沈姝的脸色今天始终是红的,因此也看不出说这句话时有没有更红一些。
谁都没说具体哪里,但又都明白。
徐瑾曼把人送到客卧,主卧那张床已经湿的没法睡人,她把换下来的四件套丢到洗衣机。
没精神去换新的,返回客卧拿了一套新的睡衣,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
徐瑾曼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沈姝换下的粉色草莓睡衣就在脏衣篮里,正面朝上。错眼时,她看到衣服心口的草莓处有一团显眼的水色。
脱下自己的脏衣服盖到上头。
沈姝睡着,她便洗的更慢,慢到她感觉今天出不了浴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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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虽然徐瑾曼常常先起来做早饭,但实际上沈姝总是比徐瑾曼醒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