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没有砸开。

沈姝看了眼，为了借力，徐瑾曼的腿微微分开，她只看到冷白色的紧实手臂，她捏了下拳头，不由道：“你把浴巾拉上去，护好一点。”

徐瑾曼一顿，道：“好。”

她没有去看沈姝，她拉上浴巾将暴露的皮肤挡住，第二次抬起花盆，这一次，玻璃中心裂开了几道纹路。

第三次徐瑾曼顶着那碎开的地方，力道减弱了些，玻璃应声碎落……

从她身体上方，如倾泻的瀑布往下砸。

徐瑾曼事先披的那种浴巾起了作用，玻璃没有伤到她上身，但落下时，有两片刮到她脚背。

沈姝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感觉得到身体有发热的迹象，徐瑾曼背着身她看不清楚，只能问她：“你没事吧？”

徐瑾曼看了眼脚背上冒出来的血迹，平静说：“没事。”

沈姝稍松口气，而后便见徐瑾曼弯身将那高叉的黑裙撩起来，在腿侧打了个结，她穿有黑色打底裤，腿边有一边蕾丝。

沈姝猜到她的意图，开始泛红的脸色浅了两分：“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急，没扶稳从沙发滑下来，徐瑾曼见状几步过去，闻到沈姝身上微微散出的甜香。

“你是不是……”

沈姝摇头，她发热期还没有，但……也快了。

徐瑾曼手心里都是汗，去扶沈姝时，呼吸紧了紧，柔软的肌肤像绸缎正在她手里。

她重新扶稳，然后将人松开。

“徐瑾曼，你。”

徐瑾曼说：“我看了一下，这里二楼不高，我可以踩着空调机下去。”

“不行……嗯……”沈姝皱着眉短促的喘了几声，“你疯了？万一，踩空……”

这声低吟让徐瑾曼额头的冷汗直接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