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沈姝伏在肩膀,固定在她后腰,再拿起针管刚准备强行注射。

“嘶——你别咬……轻点……”

脖子突然被oga咬住。

沈姝没什么力气,但一瞬间的爆发力还是让徐瑾曼疼得心慌。

她到底没把人推开,强忍着剧痛,细白尾指勾起怀中人的长发,而后对着腺体快速扎进去。

隔了几秒钟,痛感稍缓过来,脖子里只余下一片炙热湿濡的呼吸。

空气中的香草甜味也散了许多。

这应该是起作用了,徐瑾曼长舒一口气,问:“沈姝,你还好吗?”

怀里的身体微微一动。

沈姝喘问道:“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没把戏。”徐瑾曼道:“等你好点了,我就离开,或者你想去哪儿也可以。”

实际上现在的她比沈姝更想离开这里。

脖子边是沈姝热的出奇的呼吸,二人还都只穿着薄薄一层,她身上只圣抹胸,沈姝是吊带,心口上的肌肤几乎完全黏在一起。

刚才不觉得什么,现在静下来,徐瑾曼脑子里只剩下烫与柔软。

她感觉身体反应有点怪怪的。

从内而外的发热,心脏的跳动快和沈姝注射前的呼吸频率接近,腺体直跳,整个人都燥起来。

脑子更是不听使唤,浮现出刚才oga腺体连接后背的,那一片如丝绸般光滑的皮肤,是玫瑰水在白床单洇开的颜色……

她的手指蠢蠢欲动,想把掌心里的布料撕了,再从尾椎的位置开始,一路抚到蝴蝶骨,最后是oga脖子最敏感的那处。

oga哭就更好了,她会捧着她的脸,看她湿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