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公主的心冷不防被击中,悸动连绵失去所有回应,她呆呆看着怀里的美人,总觉得局面有些失控。
若不然,该怎么解释她鼓噪跳动的心?
郁枝侧脸贴着她心口,恍恍惚惚被这心跳声哄得止了泪。
烛光映着泪光,她茫然看过来,季平奚不容她看,压着人索吻。
晚风袭来,垂落一地桃花。
天明,郁枝咬着唇角回想昨夜的失控,粉拳捶在枕侧,末了捂了脸——她真的、真的好没出息啊!
给点甜头就受不住地想要更多,给点甜头就想要人哄。
“姨娘?”
听到动静,守在外屋的金石柔声喊道。
郁枝应了一声,惊觉嗓音喑哑,努力清清喉咙,耳朵和脖颈瞬间爬满羞红。
金石银锭在外屋偷偷捂嘴笑。
郁枝自暴自弃,左右这般也不是头一回,她冷静下来,问道:“奚奚呢?”
“在院子练剑呢。”
……
“你这练的哪门子剑?”
云章长公主瞧着满眼飞花,不禁为这些悦人眼目的花花草草感到惋惜:“大清早,谁招你了?”
季平奚一身白衣潇洒收剑,她生得美,好好说话看起来真和世外仙姝没两样,总之好一副欺骗人的皮囊。
她皱着眉头:“我好像……”
“好像什么?”季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