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凝虽然心思柔软，但是这个时候，她完全做不到。

做不到答应孟南春的、可以称得上是无理的请求。

“不是难不难的事情，是我完全无法越过那道坎。”苏亦凝诚恳地说，“我完全没有经验，也没有办法轻车驾熟，这对我来说是从未涉及的领域。”

“我知道的。”孟南春柔和了眉眼，尤其是听到苏亦凝所说的【这是从未涉及的领域】，她的内心更加地欢欣和柔软了。

“不过，即使是电话上偶有回应也不行吗？”孟南春说，“就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从电话开始，慢慢地变成线下的一堵墙、一扇门，然后变成苏亦凝戴着手套亲自检验，靠近，然后……或许可以换成各种不同形状的手套。孟南春的小心思微动。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苏亦凝依旧无法给出回应，或者无法被她蜜惑，孟南春自然有那个时候的计划。

“只是回应声音吗？”苏亦凝问。

“是的，”孟南春说，“在你方便的时候。”她见苏亦凝情绪松动，忍不住笑了笑，红唇轻启，流光彩溢，“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或者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里找我。”

孟南春说：“这是【学术交流】，而现在，你是我的【医生】了。”

孟南春妩媚一笑，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只好拜托你了，我的……苏医生。”

说到这里，孟南春体内的酸涩月中胀感完全支撑不住，她的理智已然偏移，她竟凭空地下意识地绞了起来。

咬唇的孟南春靠近苏亦凝，她的声音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蛊惑：“等我苏亦凝电话。”孟南春说，“我的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