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记性莫名好起来,时不时能想起过去的一些片段。
好像是在一个船舱内,几个女孩靠在一起取暖,其中就有她和蒋觅。
蒋觅眼睛都哭肿了,声音发颤:“你怎么那么相信她?之前就有人想进来救人,可不但没救成,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她担心她们命丧于此。外面广阔的天地她们还没见识过,她至今连a市运河的历史都不清楚,她有好多的遗憾,她还不想死。
孟轻晗说:“因为是她,因为别人都不是她。”
她并不清楚这句话里的‘她’是谁。
合理推测一下,应该是钟宜声。
笛声逐渐收尾。
孟轻晗逐渐回神,后知后觉发现她已经重重揉了好几下钟宜声的头发。
她有点尴尬,想开辟点话题出来:“我们这样……算不算水到渠成?”
钟宜声坐回去,闷声道:“你刚才,拔掉我一根头发。”
孟轻晗:“……”
“没有吧?”孟轻晗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去看钟宜声。
钟宜声低着头,微卷的长发又柔又顺。
孟轻晗起身往她发顶吻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你是在,碰瓷吗?”
钟宜声被她的气息包裹,也许是冲昏头脑,点了点头。
风笛声像山野间料峭的春风。
孟轻晗听见她说,
“我觉得,我吻你了,你不吻回来,就像我在骚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