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零星也不是傻瓜,觉得不对,就想跑,但月枝怎会让她轻易逃脱,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就高呼起来。
姚十初听见声音,上去便是一个擒拿,就将人制服。
零星就这么被带去了蒋幼清面前。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薛音涵认得她,就是她把自己带过来的!
“奴婢,奴婢听不懂小姐在说什么。”零星装傻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挺着?”蒋幼清咬着嘴里的软肉,冷笑道:“既然你这么忠心护主,我就把你送去和静县主那里,这事儿虽不能张扬,但以瑶妃娘娘跟县主的关系,赏你一个乱棍打死,不为过。”
话音落地,零星的脸上才有了恐惧,她今岁才十五,怎么就能死呢?况且家中还有老母要供养,她死了,母亲怎么办?
“夫人!夫人饶命!我母亲病重,急需银两治病,我一时鬼迷心窍,这才铸下大错,求夫人饶奴婢一条贱命吧!”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蒋幼清的头发丝愤怒的都要竖立起来。
“是、是——”
“还不说?!十初把人给我绑了!”
“奴婢说!奴婢说!是薛府的婢女桂兰,她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叫我把小姐领到此处。”
“桂兰?那不是三少奶奶的陪嫁婢女吗?”岁杪惊呼。
话至此,蒋幼清便想明白了——
“难怪那个男童谁都不撞就撞音涵呢,当时他分明是离我更近,原来如此。”
“我与她素来无怨,她为何要这么对我?”自打上次见过那一面,薛音涵跟齐若兰再无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