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薛音涵虚弱的厉害,撑起胳膊来都费劲。
蒋幼清见状急忙快步跑了过去,将她原摁在了枕头上——
“快别起来了,好生躺着。”
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蒋幼清瞧着窝在床榻上薛音涵,便挨着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探探她的额头——
“怎么突然就病了?”
薛音涵有些心虚,打着结巴道:“夜、夜里着了凉。”
蒋幼清看她蔫蔫的,也没有什么精神,眼眸一转,便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
“你不去也好,我觉着那个什么狗屁天师,也是骗人的,挥着桃木剑就能斩妖除魔了?跟个神棍似的,我才不信呢,不过这话你可别跟旁人说,我只讲给你听。”
在蒋幼清的观念里,佛也好道也好,都是晃人,这世上的事哪有求神拜佛就能解决的,还不是饿了吃饭,渴了喝水,病了就得找大夫,若要真的一道黄符便可解忧,那这天底下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可怜人了。
这样的话,除了蒋幼清再没第二个人敢说,似是说进了薛音涵的心坎,刚还是蔫蔫的茄秧子,这会儿就来了精神,起身也凑到蒋幼清的耳边——
“嫂嫂,其实,我也不信。”
“是吧!”
蒋幼清说着就同薛音涵笑了起来。
一旁的胡桐虽没有听见她们再说什么,但瞧见她们有说有笑,倒也觉得自家女儿开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