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环顾了一周,看了看那结了满架的白白黄黄的小瓜,想要伸手去摘,没想到却被扎得流了血,“别告诉我这是玫瑰的果实?”
“这是黄瓜。”若伊笑了笑,拿起面巾纸帮他擦了擦伤口。
“这是黄颜色的瓜。”摩根又看了一眼那黄瓜,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居然还会有会扎人的黄瓜。
“这是中国以前的老品种了,皮厚有刺,颜色也是黄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黄瓜会被翻译成黄颜色的瓜呢。”若伊笑了笑,她小时候其实也被扎过好多次呢。
“好吃吗?”摩根好奇地问道。
“不好吃。”若伊摇摇头。
“那为什么要种?”摩根很奇怪。
“我爷爷说,着黄瓜的种子是老家带过来的,为了提醒我们说,永远都是华夏的子民。”若伊已经不太理解老一辈的想法了,不过她倒是觉得口味是可以继续传承下去的。
摩根不再东摸西摸了,他坐了下来,交握着手,目光却是一直放在若伊身上的。
“伯恩斯是我的前任,这一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若伊知道现在就是她坦白一切的好时机,要是再错过,就真的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