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抬头，看着塔楼上并肩而立的两人，目光一闪，然后扬起一抹笑意，“好久不见，小念……”

最后两个字像是被他咀嚼过无数次般熟练的缓缓吐出，甚至在舌尖停留的打了个转般含着无尽的缱绻缠绵。

周防尊的神色渐渐冷了下去，眼神也是从未见过的凛冽。

…

风沙扬，和着刀光剑影，冲天的厮杀声响在耳旁。

伏见猿比古站在清水念两人身前，他就那样懒懒的站着，看似无处不是破绽，却又毫无破绽。他微微张开双手，“我回来……履行我的承诺了……”

周防尊沉郁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插在裤兜里的双手不由的收紧。

“……是我的错，当初放你离开。”清水念停顿良久，才开口道。

她一手缓缓拔出挂在身侧的剑，剑尖指向伏见。

“动手吧。”

伏见猿比古没有动，“小念，你打不过我的。”

“但我不得不为了族人而战。”

……

这场战斗的结果自然是以清水念的失败而告终。

伏见猿比古有些怔愣的看着周防尊接住倒下的清水念，笑的比哭还难看。他喃喃自语，“明明，能够躲开的……你是……故意的吧……”

清水念倒在周防尊怀里，声音有些虚弱，“尊，我们的能力，一直都不是毁灭，而是保护的存在。看，我说的对不对？”

周防尊脸色惨白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清水念的双手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