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山老师，开早会了。”狡啮看到汐里眼眶都红了，赶紧找了个借口把佐佐山拉走了。

“今天z班就你一个人，没问题吗？”佐佐山在走之前还不忘补一刀。

“没问题。”汐里咬着牙，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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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班的学生多少也听到一些风声，但是他们今天却异常的安静，完全配合着汐里的教学。

但是他们越这般表现出好学生的样子，越让汐里难受。

这个问题班级，其实从来就没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是这个歧视异类的社会，在巫女系统压迫下不得不妥协的成年人的问题。

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闷响，天色也一下子就变得阴暗起来。

很快，一场暴雨就开始降下，冲刷着这钢筋水泥建造的森林。

汐里撑着伞站在雨中，她的另一只手则紧握着手机。

“他还是不接电话吗？”佐佐山走到她身边，佝偻着背，钻到了她的伞下。

“嗯。”汐里点点头，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要哭了。

“这是他公寓的地址。”佐佐山从西装口袋里拿了一张纸条出来，塞到了到汐里手里，“可别说是我给的。”

“佐佐山老师……”汐里将那纸条攥在手中，生怕那轻薄的小纸片被风吹跑了。

“往好处想，你们至少不用谈办公室恋爱了。”佐佐山抓了抓头发，将别在耳边的烟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