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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旧是安静的一天。

次日官差们又接到有人吵架,这次是姓谢的老头跟个泼妇拌嘴,被泼妇扇了一耳光,然后扭了腰,现在躺在地上要泼妇赔偿。

官差们处理一次又一次民事。

第三天,泼妇家的菜园子被偷的一干二净,偷菜的贼还在她菜园里拉了一泡屎示威。泼妇又报案,官差们本以为只是小事不打算授理。

结果天降大粪,两个官差都被浇得外焦里嫩。

官差们顿时拔刀骂咧咧,屋顶有人跳下来就逃跑,官差们一边扶腰一边干呕,还得追捕。

之后官差为了抓这个泼屎的家伙,就没管谢颖,官差是料定谢颖老实不敢逃跑,所以放下心去追那个让他们沾屎的家伙。

那泼屎贼也是拧,天天围着泼妇转,好像就光和泼妇过不去。泼妇气不过骂咧咧,骂得嗓子冒烟都出不了一口恶气。

直到声音哑了,周围的邻居觉得耳朵根子清静了几天。

直到他们门口也被拉了什么东西。邻居们顿时拿起锄头日夜守着家门,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他们门口放肆。

与此同时。章长乐亲自去建章宫报信。

谢颖跑了。她跑去威都了。

章长乐不敢相信道:“殿下,我们的人并未透露威都半点消息,谢颖是如何知道的?”

相比他,司栖佟淡定多了。她放下一个折子,又从另一边拿起折子,翻阅:“无论是谁,她要是有本事证明自己,倒也无妨。”

“倘若失败,也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章长乐无语道:“殿下,您如果知道得管管,这样也太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