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安邑背着阿紫回两人的寝殿,阿紫一直趴在她肩上偷偷抽泣,将安邑快心疼坏了。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告诉我,我立马收拾他。”今时不同往日,安邑眉眼具厉,已有国主几分威严。
她到底是经历过战场的人,身上的气势都不一样。
阿紫是亲眼看见安邑的变化,见她不再唯唯诺诺,变得自信,她开心的同时又悲痛起来。
“安邑!”阿紫抱着她的脖子不停哭,就是不说为什么哭。
安邑背她回寝宫后,给她擦擦脸,将宫女侍卫都赶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人。这时安邑捧着她的双手,终于说道:“是因为姐姐对吗?”
阿紫惊了下,她急忙摇头:“不是。”
“不必瞒我,我还不了解你?”安邑苦笑连连:“你在越国谁都不重视你,拿你当婢女欺负,好好的一个越国公主因为身份卑微过得连个婢女都不如。”
“若非姐姐曾随西城帝出使越国,与你义结金兰,也许你父王还是不会注意到你。重视你。”
“所以对你来说姐姐是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当初天京被破,司栖佟被俘虏入麝香寺,父皇还死了的消息传到华阴主宫,阿紫哭了三天三夜,安邑无能为力帮司栖佟,妇妻俩陷入深深的自责。
如今安邑掌权回来,已经不同往日。
阿紫最后点点头,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说。安邑则抱着她,叹息道:“你和华阴国都是我的归处,我的亲人,我的家园。”
妇妻俩深深拥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