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双臂一松,怀里的折子噼里啪啦落在脚下,满脸的惊悚。
这什么反应?至于被吓成这样。
谢兰芝刚刚在想自己既然也是个女人,应该明白女人的想法,可偏偏到她这里就不管用了。
果然,女人与女人也分敏锐与迟钝。而她明显是迟钝的那类。
还有她太小看小凤凰了,小凤凰显然并不像她想的那样青涩。相反她还很早熟。
之后又是满脑子回想起和小凤凰生活的点点细节。她不让她喝米酒,但她早就喝过,司栖年回来那晚,她更是千杯不倒。和她喝米酒一样都只当饮料。
还有她每晚钻进她的怀里,她每晚抱着她睡觉,第二天起来都会觉得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小凤凰似乎很执着将她当成床垫子。那个时候她只当她没有安全感,她重了是因为她长高了。或者丰腴了点。
如今细想,小秀当初好像拿过小凤凰的那条金丝红边的肚兜换过,好像换了更大一号。
想到此处,谢兰芝鼻头一热,脑袋充血。她猛地摇摇头。曾经习以为常的接触,如今在记忆里开始敏锐地回味,一种触感。女人香软的触感。入手既是玉一样的细滑如掐出水一般的柔嫩。
咕噜。谢兰芝喉咙一滑,身子忽然燥热起来。
吴秋在旁边脸色红白交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是答错,他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