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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碗在送下去时,花殊的毒是用水洗不净的。但那碗洗了后又和新的碗叠一起,碗口对碗口,自然沾了花殊。”

“而后膳房又用了不小心碰到花殊的碗,给公主殿下送去牛乳”

描述中,种种意外与蹊跷,实际上却是阴差阳错。

而司栖年之所以未中毒是因为他先前就遭黄贼下毒,体内毒虽清除但余毒还需时间排出,刚巧又喝了那碗花殊,两毒中和相抵。

谢兰芝听完,她道:“这么说来,夫人这是无妄之灾。”

章句道:“是,公主殿下乃谢氏主母,属下想没人敢对主母下手,因为对主母下手意味着是在挑衅谢主与整个谢氏,谢氏上下是不会轻易揭过。”

“如此动犯众怒之事,哪怕谢氏德高望重之人也不敢为。”

谢兰芝道:“所以解药的给予对他们来说无所谓,误毒只是一回事,而现在挑衅本帅的信,又是另一件事。”

如此,谢永定来信解释是真的。但第二封信纸。

谢兰芝眼神眯了眯:“让本帅亲自去凤溪镇。”

章句立即劝道:“万万不可,属下的人调查过凤溪镇。自三天前凤溪镇守将谢永定就不断接待南域投靠的散军,再加上镇守的一万将士,恐怕已不止此数字。”

谢兰芝无动于衷:“这是谢氏的家务,章句就调查到此。相信解药也很快送过来,只不过,可能得本帅亲自下一趟凤溪镇,解药才能更早到手。”

“可是。”章句还要劝。

谢兰芝已经背起长戬走出殿,校场的谢军纷纷列队,跟随她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