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安继续不说话,也不想理她,自己走到客厅窝在沙发里闭眼休息。
李清河得不到回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关火,把煮好的汤倒到小碗里,再把小碗放到加了冰块的大碗里,试图让甜汤快速降温。
李清河没有赶着出去,不紧不慢的把锅洗了,厨房收拾干净才去找林故安。
她在林故安旁边坐下,保持着平常的一米距离,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不舒服吗?”
林故安还是不说话,不回答她的问题。
李清河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终于感到不对劲,但还是反反复复问了好几遍。
林故安不耐烦的睁开眼,像小勾似上挑的眼尾,眼波里含着秋水,嗔了害她多喝了的罪魁祸首一眼。
风吹起帘脚引起阵阵波澜。
李清河这会反而不迟钝了。
她猛的转过头,悄悄的吸了口气试图缓和快速的心跳和指尖的酥麻,微风善解人意吹来一阵清凉,却把她的发撩起露出红透的耳垂。
小孩不聒噪了,林故安自然乐于清净,闭着眼继续休息。
只不过小孩就是闲不下来,只安安静静的坐了十分钟,又站了起来。
林故安闭着眼听着她的脚步声响起,又停下,听到瓷碗碰撞的清脆响声,然后脚步声继续,木门被打开咿呀声,布料的摩擦声,灯熄灭了,最后脚步声又向她贴近,带着皂香的衣服披到她的身上,旁边的沙发又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