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意才像一盆冷水般浇灭了心头的张狂。

也是直到这之后,才知道那个女人的冷情漠然之下,隐藏的是更为疯批的一面。

顾清瞳在看到那苍白到病态的修长手掌撑到自己身侧时, 便知道下一步, 有什么要袭来。

又是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言迟强势气,息的包裹。

“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躲什么躲。”

言迟清冷凉薄的声音在这一刻居然难得显出点轻佻来,一字一句敲击在顾清瞳的心上。

随着这话, 言迟的发尾也落于顾清瞳的脖颈。

跟暧昧的撩拨不一样,发丝似乎都是凉丝丝一片, 扎在她相当容易留下痕迹的皮肤上,瞬间就留下了点绯红的印记。

冷血似乎是对她最好的诠释,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地方不是冰进骨子里。

言迟的话也落于顾清瞳的耳畔,让她吓得心跳都漏掉了半拍。

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这根本不是调情,而是在陈诉事实。

每次两人做虽然看起来是言迟在主动侵上, 可仿佛从顾清瞳醉酒被下药,去主动去勾引对方的那次开始, 就注定了顾清瞳对言迟的一次次纵容。

再怎么讨厌害怕言迟,身体也在诚实着贪恋回味那滋味。

那毫无效力的反抗与其说是真的不想做, 不如说是给怂包又懦弱的自己一个借口安慰:

看,我也反抗过了,根本不敌那个坏女人。

都是她逼我的, 我除了在她的指尖下发抖之外,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更名正言顺的是, 言迟现在是她的妻子。

两人自从一夜情暴露在顾言两家面前后,联姻自然而然地从言松转到了言迟这里。

顾清瞳本就因为和言迟的二度春风对她又讨厌又怕。

离了床脑子一下清醒了, 哪里还有半点哭着求着女人让自己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