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瞳轻易地把之前让自己羞的不行的代入和想象,甚至还会不时盯向自己平坦小腹的反应,都掏心掏肺地分享给了言迟。

“所以,瞳瞳想象中的对象,肆无忌惮在做这些的,都是书中的那个角色——也就是其他人了?

毕竟……姐姐可从来没有对瞳瞳做过这些事呢。”

言迟一点点露出狼尾巴,对着面前懵懵的小绵羊故意道。

若言迟问顾清瞳是不是将自己作为想象的对象,顾清瞳只会一下子羞起来,扭扭捏捏不会吐露半个字。

可如今她这一番话让顾清瞳的脑子马上就转不过来了。

一听到言迟这般的说话,顾清瞳一下就瞪大眼睛,急急为自己辩解着:

“才、才没有!书中写的就是姐姐,我每次想象的,也都是姐姐呀!

才不是什么其他人!”

“每次呀……”言迟喃喃道,声音中有点莫名的慵懒笑意,一边用指尖绕起她的一缕头发,饶有兴趣问道:“那瞳瞳跟我讲讲,姐姐在你的想象中,都是怎么做的?”

刚刚还在为自己辩解的顾清瞳突然一警觉,混混沌沌间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坑里,不解又怀疑地看向言迟:

“姐姐自己去看文不就知道了,都是那些内容。”

“瞳瞳不是一向知道姐姐最喜欢吃醋了吗?看文的时候只觉得那是其他人。

只有从瞳瞳口中讲出来,我才会觉得你想象的人是姐姐。”

言迟反而一点都不躲着顾清瞳的目光,和她对视着,眼神一片灼灼,哪有半点不正经?

醉酒的人都很容易被说服,顾清瞳也不例外,这眼神很快就让她动摇了。

她犹犹豫豫,最终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