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遍体鳞伤,即便身处绝对的险境,她也能够将生死置之度外似的开怀而笑。
朝辞拭了拭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神色渐渐严肃:“没想到,姐姐当年死乞白赖地想让今今为你净化黑尾不成,用尽了各种手段伤害她、诓骗她,都没能达成目的。这么多年过去依旧不死心。看来您这三尾狐的能力的确平庸,无论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都需要借助别人的能力。这么一顺下来倒是很清晰了,你和那三腿蟾蜍的确是一丘之貉,黑暗里的老鼠们如此投缘也能理解。”
狂躁的黑鞭再一次对着朝辞甩来,朝辞不躲不闪一点儿都不畏惧,甚至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来势汹汹的黑鞭。
“啪”地一声非常响亮,黑鞭抽中了朝辞,死死绕在她的胳膊上,甩掉了她一层血肉,但她却格外兴奋,直视着笑容渐渐僵硬的青侜。
青侜想要将黑鞭抽回,朝辞却不松手,反而在一点点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
“怎么了姐姐,怎么不笑了嗯,懂了,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想展现不属于自己的笑容还是很困难的吧”
青侜察觉到朝辞深不见底的力量,她正一点点地被拽过去。
她当然可以选择放手,可是力量角逐之下她放弃的话,恐怕等待她的将是朝辞又一轮牙尖嘴利的嘲讽。
青侜眼里冒着怒火,拽着鞭子的手臂隐隐发颤。
朝辞微微偏了偏脑袋,笑道:“看上去姐姐很辛苦,我来帮姐姐解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