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和安静的环境会加重人除视觉之外的其他感官，这只是她的错觉。

她默默安抚着自己开始猛烈跳动不听话的小心脏，不让它在安静的环境里闹出太大的声响。

章语照被两个人同时盯着，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是哦，英短蓝白是挺可爱的。”

“对了，‘葡萄干’是不是也是英短蓝白来着？”章语照顺利将任务完成，把话递到了顾藏嘴边。

顾藏顺理成章把视线转到姜在虞怀里的小奶猫上，喉咙里蹦出一个“嗯”字，伸手去摸了摸小奶猫，眼眸里的光动了动，“但是我们葡萄干，已经九岁了。”

“九岁了。”章语照念叨着，又嘟囔了一句，“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啊。“

姜在虞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滞了一下，然后将奶猫从自己腿上抱下来放到她和顾藏中间，好方便顾藏撸猫，抬起头的瞬间脸上还带着一点没收回去的惊讶，“九岁了，那挺大了呢？”

“对啊。”章语照抬眸，回忆了片刻才继续补充，“我记得刚被顾藏捡来的时候，葡萄干比这还小呢，应该才几个月吧。”

顾藏把手拿下来，比着点大小，“是，那个时候才这么点大。”

“真是岁月不饶人。”章语照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搭着话，“你看看我们，不也都这么大了。”

姜在虞看了看顾藏手中比划的大小，垂下来的眼睫颤了颤，又扬起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眉眼弯着，“不大不大，永远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