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晟年一愣，太像了，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以前沈瑜低头含胸根本看不清楚脸，可今天，她抬头挺背、气势凌人。

他透过沈瑜的脸看到了那个人的样子。脊背上惊出了一层冷汗。这就是s级的a，从出生那一刻就拥有着碾压他人的气势。

15的股份等于把沈晟年彻底踢出沈氏。就如同当年他挤破脑袋要进入沈氏一样。那15本来也不是他沈晟年的。

可他想牢牢地攥着，像是攥着救命稻草。

沈瑜并不知道沈晟年在害怕什么，但她嗅到了恐惧的味道。当对手产生恐惧的时候，离胜利就不远了。她勾勾唇角，还挺好玩的。

“爸爸，她不是沈瑜，你看不出来吗？她不是沈瑜！”沈凤指着沈瑜，嘶吼道。难道只有她自己这么认为吗？

“别胡说。她只能是沈瑜！”沈晟年惊慌地站起来，又失魂落魄地坐下。

“沈瑜，你变了。”沈守义沉着脸，眯起眼睛看着对方，像是要看透些什么。

“是啊，面对生死，人总要做出改变，不是么，爷爷？”

沈瑜的态度让沈守义也有些吃惊，他捏紧了手中的拐杖，转头对沈晟年说道：“晟年，你……”

“不可能！”沈晟年倏地站起来，他冲着父亲张了张嘴，吞咽了一下，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沈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