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也瞧的出来,韦冰此刻的心思都挂在脸上了,也不忍为此事再让韦冰难堪,便道:“这事说完,还有一事。你的官凭我寄走了,我出府便是办的这件事,把你调回梁州来虽说不敢打包票,但我看那边的意思也差不多了。”毕竟他多了不少银子呢!
韦冰一听惊得抬起头,面上有些急:“爹,去抚州挺好的,为什么要调动?”
“不调动怎么行?你看音儿她能随你上任吗?慢说分娩经不得风,便是坐月子也受不得冷受不得累啊!难道你真想舍下音儿独自赴任不成?”
韦冰闻言张了张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再说了,你以为做官就那么好做吗?我虽老了,但人脉在梁州总不差啊,你留在梁州,仕途走的顺一点,你知道走动关系花费多少银子吗?”
韦冰一听,没忍住道:“爹,何苦花钱去做这事?肯收钱办事的,不是昏官就是贪官!!”何况,她想自己去闯一闯呢!去抚顺,除了路远点,其他的她还挺满意的。
“这就不用你管了,不摔上钱去,哪个肯替你办事?好了,你回去吧,这事三五天就有消息,到时候看去梁州哪个县赴任!”
韦冰动了动嘴,可拒绝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能反抗吗?她爹娘刚做出这样的事,她哪有脸开口争取!
韦冰一脸挫败,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退了出去。
外面又下起了雪,韦冰抬头看了看天,心里的落差打击得她一点精神也没有了,上午高高兴兴的回来,爹娘诓她,音儿恼她,岳父又强留她在梁州,好像金榜题名后幸福就已经远离她了。
韦冰哀叹一声回了院子,她以为夏音儿恼她两天气就消了,谁知道这一恼就恼了二十多天。期间她爹娘到府门口哄过两回,为的就是夏府断他们月钱的事。韦冰没有出面,她知道之前夏家送过去的东西和银钱,省着用过一两年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