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夏音儿眼圈又红了,还是在自己娘身边自在。

“快吃吧,娘不惹你哭,只管吃好睡好,余下的事有我和你爹呢,等韦冰回来,娘自有计较!!”

夏音儿一听,沉默片刻道:“这都是她爹娘不好,她好端端的在京城呢,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娘不要算在她的头上。”

“娘心里能不清楚吗?只是要叮嘱的还得叮嘱,你放心,娘不是不讲理的,娘有分寸。”

夜里,夏父从外面回来,一回房脱了大氅,看向自己的夫人道:“音儿眼下情绪如何了?”

“哭了一场,好多了,吃了点东西就回房去了,韦家那边怎么个说法呢?”夏夫人上前接过大氅问道。

“一个劲地跟我赔礼道歉,说是那个王家姑娘非要留下煎药,他们劝了那姑娘不走,他们也不好赶人。”

夏夫人一听不乐意:“这是什么浑话!那他们对音儿说的重话他们怎么说呢?”

“他们句句陪着小心,说出的话也不像夏竹转达的那样让人恨,我想女儿是不会扯谎的,想来,这一对亲家心眼儿刁钻呢,在我的面前是一个样,背地里对我们女儿又是另一副面孔。他们点头哈腰的陪着不是,害得我这次去,握紧了拳头却像打在棉花上,我浑身不得劲!”夏老爷说着走到榻前坐下,“我这次去也警告了他们一番,这事儿我也不打算就这样算了,等韦冰回来,看她怎么给我个交代!!!”

四天后,夏音儿在房里吃着彩云烤的热腾腾的红薯,吃了一口,看向彩云道:“怎么你烤得和韦冰烤给我吃的味道不大一样呢?”

彩云闻言道:“我的小姐,番薯还能有两个味道吗?分明是烤的人不一样,小姐不稀罕我烤的罢了。”

“哪里不稀罕?你肯学来烤给我吃,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夏音儿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被彩云切好的烤番薯,举在眼前看了看道:“上次在林子里,她是掰开后把皮扒了直接让我吃的,你那边有烤好的不要切开了,我拿在手里直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