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愣了一下,看了韦冰一眼,见其一脸羞愤,忙道:“老兄,只要令女肯入赘我家,老夫便为老兄一家迁居新宅,以后每月花销自由我夏家账房来出,即便韦冰入赘我家,每月也可回去看望老兄夫妇,我们也是读书明理之人,不会让其断离和你们的关系,教人不孝的事我家不会做。”
韦父一听,这感情好啊,迟疑一下,看向夏老爷道:“不知结为殷勤,夏家有何要求?”
夏老爷闻言笑道:“我夏家单只图韦冰这个人,至于要求么,和旁人家入赘一样,韦冰将来无论官做到几品必须同我们住在一起,将来有孩子,必须姓夏,这个老兄可能接受啊?”
韦父一听,和韦母对视一眼。
韦父站了起来道:“夏老爷,可否容我们商量商量?”
“请便!”夏老爷笑道。
韦父和韦母带着韦冰离开正厅,在一树下,韦父先开了口。
“夫人,眼下阿冰为奴籍,按理说轻易脱不了的,如今夏老爷赏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韦母闻言道:“老爷说的对,与其在人府上为奴,不如入赘,可解眼下一家难题。”
“阿冰,你觉得呢?你若入赘夏府,再不必如此辛劳,还可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过的更好。说实话,即便咱们家没有被焚,论家世财力也攀不上夏府的亲。”韦父看向女儿,“爹娘的意思是,你入赘的好,你觉得呢?”
韦冰站在一旁,大失所望,开口道:“爹娘可想过,如此入赘,今后便只能委屈求全?拿人手短,将来将来女儿若受了委屈,念及夏家大恩,也只能含泪忍下,爹娘难道忍心女儿过这种憋憋屈屈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