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好,那这酒便也拿的出手了。”赵清芷悠悠道。

江景乔闻言一愣:“你要送人啊?”

“不是送人,今天下午我和音儿妹妹约了朝中几位大臣的夫人,此酒正好用来款待。”

“哎呀呀。”江景乔惊叹一声,打量赵清芷一眼,“我记得你平素不喜欢和谈不来的人凑在一起,今儿个是怎么了?”

“听闻滁州郡守开门投降了,有些青州和滁州的百姓归顺了,可也有大批人逃出来了,我和音儿妹妹猜梁州城很快就容不下了,少不得王大人会开了城门,放这些难民进京,若不早做准备,这些逃到京来的百姓如何安置?”

夏音儿闻言接着道:“是啊,王妃很重视这件事,便商量从这些官员的夫人处着手,大家都出一些钱,寻个地界统一设棚安置。”

江景乔一听看向赵清芷的目光多了几丝骄傲,道:“这是好事,还是你们想的长远,不知你们打算让他们一家出多少?”

“我想咱们带头出一千两,至于他们,愿意出多少便出多少,不做强求,国难当前,多少都是一份心意。”赵清芷说着看向江景乔,“你觉得呢。”

“嗯,你们只管去,不够的我来想法子。”江景乔轻轻抿了抿唇,心里有了计较,“来,来,吃饭,吃饭。”

饭后,赵清芷在府上设宴款待朝臣们的夫人,江景乔则拉着韦冰去了韦府。

江景乔从袖子里取了一本折子递给韦冰道:“来,咱们也学学王妃他们,你现在就给这上面的大臣写请柬。”

韦冰闻言道:“殿下,这折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