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清芷应着,转了身,垂着眸子往自己腰上瞥了眼,貌似是有些粗了。

到了晌午,赵庸等人被押到了法场,在午时三刻时人头落了地,血染红了木台子,赵东绪站在人群里,亲眼目睹了赵庸父子的死,内心一片畅快,赵东信害了他的儿子,可赵宁轩和赵紫茵也落了个身首异处,怎不让他拍手叫好。

“大哥。”赵东席瞧见赵东绪,便走上前去。

赵东绪瞧见赵东席,眸子闪过一丝仇恨,他自幼就看不起小娘养的赵东席。

“你怎么来了?”

赵东席闻言道:“我进宫求了陛下,陛下已允许我为父亲收尸。”

赵东绪一听,怒道:“这等罪臣本就该扔到乱葬岗去,用得着你瞎好心吗??”赵东绪说罢便甩袖离去,没有赵庸和赵东信做的蠢事,他们国公府怎么会被抄家,不仅家宅钱财被抄,就连田地等也一并被抄了,他恨不得牵只狗食其肉,哪里还会给他们去收尸。

人群里,一个带着草帽的人押了押帽檐,帽子底下露出一双发亮的眸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离开法场。

韦冰带人骑马从其身边奔驰而过,她把黄兴的画像贴在了九个城门口,巡视良久,始终没有瞧见黄兴的身影。

黄兴此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江景乔也曾派人在淮阴暗查,得到的消息确是黄兴没有回过淮阴。

从四月中旬到六月中,近两个月的时间,韦冰查遍了整个京城,甚至挨家挨户查了户籍,可依旧没有查到黄兴的踪影。

静王府里,韦冰垂头丧气来向江景乔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