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赵清芷本在自责之中,闻言突然精神焕发,“殿下言之有理,我原是让你把衣服脱下来的,偏你贪懒不肯,想来你也没有多喜欢我在你衣服上绣字,绣半天累的我手都酸了,今后便是再也不绣了。”
江景乔傻愣愣地看着赵清芷,她原是宽慰赵清芷的,担心对方多想太过自责,哪曾想听了她一番劝慰的话,人家顺杆爬的飞快,现在精神抖擞的,甚至还数落起她的不是来,真是让人又懵又气又想笑。
“殿下看着我做什么?”赵清芷见江景乔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问道。
江景乔站起来调侃道:“我今日才知爱妃原是属猴的,给个杆就能爬的飞快,倒是令人大开眼界。”
“殿下取笑人。”赵清芷心虚地理了理裙摆。
江景乔忙道:“我可不敢,若恼了你,今后真不给我绣了我找谁哭去?”
赵清芷一听这话,嘴角有了笑意:“殿下喜欢我在你衣服上绣花样?”
“喜欢的很呢。”江景乔看向赵清芷笑道:“还给绣不?”
赵清芷抿了抿嘴,右手撑着榻,左手扶着肚子,站起来,两手很自然地给江景乔松开的衣带重新系好道:“自然。”
“这里还疼吗?”赵清芷系好衣服,小手指了指江景乔的脖颈。
“划一下又不见血,自然不疼的,再说我自幼习武,那伤的地方不计其数,这一点算什么,跟挠痒痒似的,你不必记在心里,好生休息,我先去见黄兴,回来陪你。”江景乔说着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