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再喝下去要醉的。”陆参军担忧道。

“哥,让云英姐姐喝吧,瞧这样子,定是在那位公主跟前受了不少委屈,如今这偌大的京城,她不在你我跟前发泄出来,又能去何处呢?”陆小妹能感受到孟云英情绪低落,不免有些心疼,在滁州时,他们虽穷,可偶尔孟云英卖文得了钱会买鱼卖肉他们凑在一起谈天说地,那个时候的孟云英,多意气风发了,穿着洗的发白的袍子,可却神采奕奕,哪里像如今这般,借酒消愁。

“哥,云英姐姐,你们去岭南,带上我吧。”

陆参军闻言一愣,随后斥道:“胡闹,你跟着去做什么?”

“我我会医啊,万一你们受伤了,我也可帮忙啊。”陆小妹回道。

“那也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思,万万不可。”

陆小妹闻言急道:“你把我一个人留在京城,就不要我被人欺负啊,万一家里招贼了呢。”

孟云英睁了睁眸子,视线有些模糊,可脑袋还存有几分清醒,便道:“年兄,小妹说的有道理,咱们都走了,留她一人在京,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悔则晚矣。”

“哎,也罢,去了你可生事。”陆参军警告地看了眼自家妹妹,刚想继续嘱咐一句,只听得轰一声,只见孟云英的脑袋直接磕在了桌面上。

“哎呦,我说不能让她喝吧,她酒量本来就浅。”陆参军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孟云英身边,“云英贤妹?”

“醉了就醉了嘛,扶到我屋子小憩片刻酒也就醒了。”陆小妹站起来道。

“胡闹,她是驸马,睡到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屋里像什么话?”